萝有咬东西的习惯。
吸管上嵌着两点明显的牙印,豆浆黄白的汁液沾着,似乎还有点她的唾液。男生弯腰,吸一口,拐过街角摸了下她的脑袋。
“有没有不舒服的,这段时间?”
她摇头。
又走一段。
他说弟弟过两天去夏令营,父母没空,他得跟着去。
“下星期没法见了。”
女孩脚步慢下来,喝口豆浆,“那再约吧……”
他没说话。
站到酒店门口,停下脚步。
这暗示也太明显……特别是门口的led灯还循环播着特价房和钟点房。她想起白旭山的话,抱着手臂往前走,等离得有些远了,又走回来。
像是线在他手里的风筝,不能松绑。
“现在么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你还没吃早饭,要不我们……”
许一暗拿过她喝到一半的豆浆。
一口吸光,“吃过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早有准备的,随身带着身份证,进去开好房,出来接她。似乎知道女孩怕羞,进门的时候故意把人往身后藏,到房间才松懈下来。
两手交叉,脱了t恤,男生将女孩抱入怀中。
陈萝余光瞄到他深灰内裤的边角,耳朵一红,情不自禁抱住面前的人嗅。因为熬夜,许一暗身上的味道好像更明显,没用香水,也更接近几年前她闻到的少年味道——
无边无际的大海,湛蓝无垠的天空。
是她触不到的美好世界。
“我帮你脱么?”
他坐到床上,脑袋压到她双乳之间,撵了撵,“你好香,好软……这几天总想弄你。”
陈萝抱他,手在男生背心戳了下。
“嗯,你帮我……”
男生笑一下。
隔着衣服含她胸,大手摸到t恤里面,强有力的手指扣着胸衣生生往下拉——奶头刚在t恤印出个点,他的唇便狗找骨头似的,迅速含住,舌头隔着布料使劲磨她。
女孩哆嗦一下。
下面立马有感觉了。
等许一暗帮她脱下内裤,布料中心便是湿的一团,粘稠的淫水拉出很长的丝,因为量大,还把细软的阴毛也弄得亮晶晶。
他入一指,抽插两下。
掏出包淫水,搁浅在手心,还掬给她看。
“你的,很多。”
许一暗默默望她,希望有点什么……可惜女孩没反应,神色淡淡的,哪怕身体已经淫荡成这个样子。他拉下内裤,将淫水抹到自己硬挺的鸡巴上,来回撸动。
头往后仰,分明的喉结滚了滚。
汗水从额头滑到下颌,滴在肩膀。
有弧度的唇溢出点纾解的喘息。
女孩望一会儿,舔唇,低头嘬掉他肩头的汗。
自己解开胸衣扣子,捧着胸,双腿岔开,一丝不挂坐到他身上。虽然也想装高冷,也想欲擒故纵,可是他怎么能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。
发出这种声音。
别说是当炮友、当玩具,就是只当个鸡巴套子都行。
她就是喜欢他。
喜欢给他操。
“陈萝,你慢点。”
男生皱眉,看她掐着自己的肉棒往小穴塞,有点心理阴影。
“你不想插我么?”
“想。”他抓她屁股,发狠揉了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“我以前给人强过……她也是这么抓着我的东西往里塞。”
“……”
女孩偏过头,雪白的脖颈有些红。
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
许一暗低头,呼吸喷在女孩娇嫩敏感的肌肤,使劲咬一口,“对方穴很紧,箍得我很痛,奶子那时候很小,但是我怎么咬她都很舒服……如果现在抓到她,我一定会让那小姑娘知错……把她操哭。”
“你跟我说这些干嘛?”
陈萝松开手,任由火热的肉棒搭在大腿根。
他垂眸,捏她奶子,看着乳肉在手指间变幻出不同的形状,目光散开。
“不干什么,只是想问你……今天要我射在里面么?”
“……要。”
“要我射几回?”
“……射干净,射空。”陈萝转过脸来,抱住他的头狠狠亲下去,咬着咬着,吸住男生的唇就像吸住罂粟的汁,头皮发麻浑身犯冷,双腿寻摸着,夹住粗硬的肉棒磨。
“插我,许一暗……插我。”
“要重的,还是轻的?”
他躺平,任由她在身上难耐地扭,大手罩住圆润绵软的少女臀肉不紧不慢地捏着,微微挺动身体,不断去贴合她。
“重的……很重,求求你……操哭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