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接近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麦尔顿侯爵夫人的语气是略带抱怨的,仿佛这完全是霍夫曼的错一样。
她本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,男男女女都是这样开始的,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。
但下一瞬间,她就觉得自己被扶正了,霍夫曼将她带到了场边,休息座那边——她不是想被霍夫曼带走,但她怎么可能拒绝一个男人的力气?没反应过来前,就已经带了过来。
霍夫曼对休息座这边注意到他们的宾客点了点头,轻描淡写地说:“侯爵夫人跳舞时崴了脚。”
大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,这支舞还没有跳完,男伴便带着女伴回来了,是挺奇怪的。但如果是跳舞时女伴崴了脚,那就很正常了。麦尔顿侯爵夫人也不可能拆穿霍夫曼的话,真的拆穿了霍夫曼,她也就成了笑柄了。
舞伴跳到一半,就迫不及待甩下她什么的……
但现在场面也说不上好看,霍夫曼放下她之后,并没有陪着她,很快就离开了。这让麦尔顿侯爵夫人慢慢皱起了眉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霍夫曼走到了另一边,今天也来参加舞会的孔多莫伯爵忽然就冒了出来,带着暧昧的笑容:“刚刚麦尔顿侯爵夫人对您做的,我可都看到了!哈哈,刚刚我在和凯奇他们说,你要交好运了,有艳福呢!”
“侯爵夫人是有名的美女…不过你的反应太奇怪了,居然……”孔多莫伯爵摇了摇头,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摇头到一边变成了点头:“不过如果是您,这样做倒是让我觉得正常了。”
“您一直就是这样,是不是?不解风情。”
“您…羡慕?”霍夫曼奇怪地看了一眼孔多莫伯爵,似乎是觉得他脑子有问题。
“哦…我知道您的意思。”孔多莫伯爵笑着拍了拍霍夫曼的肩膀,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:“您是说麦尔顿侯爵夫人是一条美女蛇,一旦成为她的‘目标’,不见得是好事儿…是的,在宫廷中时,我就见识过她的手段和魅力了。”
孔多莫伯爵和霍夫曼一样,几乎是宫廷之中长大的。虽然宫廷之中不许王室子女以外的孩子出现,但如果是半大孩子,同时父母还都住在宫廷中,是有可能钻制度的空子,频繁出入宫廷,每次都‘小住’一段时间,然后几乎等于长期住在宫廷的。
孔多莫伯爵就是这样,所以他也见过麦尔顿侯爵夫人施展她魅力时的手段…说起来,曾经的麦尔顿侯爵夫人可没有现在这样游刃有余,也是‘练习’出来了。
见过麦尔顿侯爵夫人的真实面目的人,应该对她有所防备才对——不管这个防备有没有用,会不会在麦尔顿侯爵夫人a上来的时候就头脑一片空白,忘光了,至少这个防备是肯定要有的。
“但不管怎么说,那可是麦尔顿侯爵夫人啊!如果是我,我倒是不觉得和她来一段儿。别的不说,调情也行啊。您这样直截了当地拒绝,实在是太让人失望,太浪费机会了!”孔多莫伯爵的语气是一半开玩笑,一半认真。
霍夫曼觉得他可能是在说笑话,就不搭理他了。
而就在孔多莫伯爵和霍夫曼说话的时候,麦尔顿侯爵夫人的女伴们也靠了上来,特别是斯宾塞子爵夫人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夫人,怎么样?纽兰公爵的态度怎么样?您觉得这桩婚事有可能吗?”
麦尔顿侯爵夫人还没说什么,另一个一起来的女伴就呵呵一笑说:“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?我觉得事情很难办,纽兰公爵看起来对侯爵夫人不是特别有礼呢…大概是夫人说了什么让公爵觉得冒犯的话吧。”
“或许公爵就是厌恶结婚,所以哪怕只是提到结婚,都会让他走开。”
“现在最大的问题是,侯爵夫人最大的‘武器’也失效了…”这个女伴轻轻展开自己的扇子,仿佛自己是很客观地就事论事,没有别的意思一样,说:“看起来纽兰公爵对于夫人您的魅力无动于衷…您在他那儿也没有更多的面子呢……”
麦尔顿侯爵夫人的眉毛扬了扬,这是她心情不大好的标志,见到她这样,大概就知道她的心情不太好了。不过扬起眉毛的麦尔顿侯爵夫人并没有立刻发作,而是依旧可亲可近、笑意盈盈,微微点头说:“我在公爵那儿的确没有更多的面子……”
“公爵好像一直以来就是这样,不大通情理…但你放心,克莱尔,只要我答应了的事,一定会尽力完成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麦尔顿侯爵夫人完全是志在必得!
斯宾塞子爵夫人也满脸笑容,像是一点儿也没听到女伴刚刚的质疑一样,对麦尔顿侯爵夫人全是信任。连连点头说:“是的,是的,除了您我还能相信谁呢?而且您的信誉嘛,没有谁会怀疑的…一直以来,您想要得到的、做到的,就没有不成功的,是不是?”
麦尔顿侯爵夫人再次恢复了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神秘笑容,目光时不时扫过舞池,但没有特意去看霍夫曼——她今天一晚都没有下舞池,似乎是在配合霍夫曼演戏,真的崴了脚,不能跳舞了。
而当宾客散尽,舞会之后宵夜沙龙也散了后,麦尔顿侯爵夫人和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