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表面正道的光。
不在外说荤话,当众亲热也克制,并不会做出像发情公狗一般黏黏糊糊的举动。
但是偶尔也会像这样,说出让人脸爆红的骚话。
陈萝攀住许一暗双臂慢慢起身,像只伸懒腰的小狗,将将触到下巴,又让男生温柔按住脑袋慢慢往下压。
“想看你舔。”
“可是才刚吃过饭。”陈萝语无伦次,眼睛水盈盈的,说话有点磕绊,“要不然,等我们切完蛋糕……你,你总要吃一口才算过生日。”
许一暗伸指扣块奶油,含到嘴中。
落地灯照出油画般的明暗,将男生脸上的阴郁和硬朗杂糅一处——显出无可抑制的性感。
他舔手指。
她急急凑过去一起舔。
两人的唇与舌在指上触碰、推抵,陈萝尝到动物奶油馥郁酥绵的香甜,又吃下些他的口水,细韧的腰弯了又弯,屁股不停上翘。
许一暗舔完抿住唇。
伸手轻搭在她腰间,温柔道,“舔了操哭你,好不好?”
陈萝吸下鼻子。
扭动屁股,亲着他脖子、锁骨、两胸间微汗的凹陷,一直舔到刚喷了香水的肚脐,噘嘴往里吹气。许一暗展开双臂搭在沙发边缘,手指微收,上身诱人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时明时隐,短裤里长长的肉棍越凸越明显。
陈萝亲下肚脐,抬眸看他。
圆而清浅的眼眸有点好奇——原来他忍狠了身子也会抖。
两人目光对上。
许一暗轻抚她头顶,眸光沉沉,“看什么,想被操?”
她弯腰,移到短裤附近不停舔唇。
“想。”
“拉开。”
他说。
陈萝忽然起了逆反心理,不仅不拉,还隔着裤头张嘴咬了口。口交对男性而言会有相当的征服感,可是最脆弱的地方放在别人嘴里,往往也会伴随恐惧。
他往后躲。
“不要用牙齿……嗯,呼,陈萝……”
陈萝勾起头发,顺着肉棒粗长的形状又亲又蹭。
女孩粉嫩精致的脸颊贴着他裤裆,整个人从沙发滑下去,就这样跪在地上“弱弱”瞧他。那种洋洋得意的天真,让许一暗只能仰着脖子,不自在地紧缩屁股。
“拉开……舔我。”
“你叫我一声老公。”
“陈萝……”他沉默片刻,下颌骤紧,揪她毛耳朵,“跟谁学的?”
“啊呜!”
陈萝甩甩头,张口隔着裤子猛地含住龟头,又唆又吸。腮帮陷下去,清浅的眼眨巴眨巴。她本来是想让他叫宝贝的,奈何嘴巴有自己的想法。
温热的气息和紧致的口腔
yμsんμщμ(yhuwu)棒极了,可惜肉棒只能隔着布料感受。
——穿袜子洗脚。
许一暗仰头,忍了忍,想起两人重逢后第一次操穴戴着该死的避孕套,也有点这种糟糕的感觉,整个人顿时有点上火。
陈萝察觉到他情绪变化,不仅没有静观其变,而且还选择火上浇油。她一面吸,一面哼唧,柔美的脸沉醉极了,仿佛他的肉棒就是世界上唯一的快乐源泉。
女孩对着湿漉漉的裤头啵唧亲一口。
下一秒就被抱回沙发。
许一暗一声不吭,顺着敏感的大腿根摸进短裤,咕叽一声,不容拒绝地塞了两根手指进来。
她惊叫一声。
像个泄气的河豚,高昂的斗志顿时蔫了,蔫完立刻撅起屁股接受指奸。
嘴里呜呜啊啊的,还流口水。
如果屁眼里塞着尾巴。
估计立马能摇起来。
许一暗指甲修的平整,指形又漂亮,比起粗到总是需要适应的巨物,陈萝更爱灵活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小穴。那种无须适应的轻巧快感,被抠挖和揉按阴蒂的酸爽,真的太棒了。
陈萝夹紧屁股,不想放手指出来。
他低头咬住白毛耳朵说话,“还要不要做老公了?”
“不不……要了,呜呜……好棒,暗,再加一根手指,人家还要。”
“吃老公的肉棒,嗯?”男生的食指和中指不停扣挖小穴,温热稍粗的掌心紧紧罩住整个敏感的外阴,大拇指寻到勃起的阴蒂,来回拨弄,时不时用劲按一下。
陈萝脑子煮成锅烂粥。
下面也给许一暗手指奸烂了。
稀里糊涂全是水。
嗯嗯啊啊哑着脖子喊半晌,陈萝晃动雪白的胸脯拉开被自己的舔湿的裤头,凶猛跳出的肉棒顿时狠狠戳到脸上,“唔……好粗,打得人家好痛。”
青葱根似的小手一上一下握住大鸡巴,她明知故问,“暗,待会儿就是这根东西要戳我吗?”
“对。”许一暗垂眸,喉结动了动,“就是这根鸡巴要操你……双手握着上下动,嘴巴含住,不能用牙齿……”
“舔我,陈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