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喘几口气。
许一暗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,挺着硬到发紫的肉棒噗嗤一声贯穿而入,直直插到壶口,顶着那块瘙痒难耐的淫肉一阵研磨、揉弄。
被操的声音响彻脑海。女孩仰头,张着嘴,身子一个劲哆嗦。
她扣住他的背,指腹摩挲大大小小的疤痕,心中酸软。小穴更酸,软糯的肉壁波浪般收缩挤压,仿佛要把他的硬物包裹、吃掉。
淫肉的酸痒传到小腹,小腹一阵紧缩,紧接着腰眼也跟着酸胀起来。
浪潮般前赴后继的高潮持续了快一分钟。
淫水喷得仿佛尿床。
陈萝不仅看不见四周的黑暗,甚至还瞧到了白光。白光散去时,许一暗搂着她,挺动肉棒开始浅出狠入。
硕大的龟头来回剐蹭。
短促强劲的冲击震得陈萝浑身发麻。
砰嗤砰嗤的顿响何其可怕。
才停下的高潮又来了!
比上一次更汹涌!
她紧紧抱他的脖子,恨不得把自己揉到许一暗体内。嘴里咿咿啊啊满是胡话,憋气似的沙哑呻吟越来越猖狂。
许一暗不得不一面狠操,一面吻住她的唇。
将猖狂的呜咽和暧昧的呻吟悉数吞下。
两人身上的汗掺着口水,交织在一处,滴到地上卷起尘埃滚成珠子。
发红发热的皮肤粘得分不开。
砰嗤砰嗤——
操穴声音在室内回荡。
每动一下,男生全身的肌肉都会绷出硬朗的曲线。陈萝袜子不知道蹬哪去了,莹白的脚丫扣着地面,因为承受太多凶猛的冲击,磨出了细小的血泡。
他操不够她,要往死里操,就像石杵毫不留情打在舂里。
陈萝粉身碎骨,所有的骨肉都在疯狂的操弄下成了绵软黏糊的一团。
只能紧紧依附他。
“暗……许一暗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男生揪住女孩两条细细的胳膊,半蹲着,肉棒猛操的同时,将人拉过来乖乖受着。陈萝躲不开,被操得几乎失禁。
爽和痛在脑海中相互影响。
难以分辨。
他真的太粗了,又硬。
体力好得不行,军训这么多天没法自撸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洗手间外面吻她,引她自己乖乖送上屁股。
被他往死里干。
陈萝流着口水。
弱弱抓住男生手臂,哀求道,“等一会儿……不行了,会尿的……啊,许一暗……”
他亲她耳朵,厚软的舌舔进去搅出哗啦的水声,喘息道,“乖。”
陈萝哼唧两声。
咬他肩膀。
男生伸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,扣些淫液出来,就着淫液温柔地按到突起的阴蒂,一面不留情地操穴,一面细致地按捏揉搓。
陈萝要疯。
小穴麻麻的,阴蒂胀胀的好酸。
yμsんμщμ(yhuwu)
强撑一会儿没憋住,真“尿”出来,登时就哭了。
他操得极舒坦,肉棒胀大一圈,贴着女孩的脖子呵气,“没尿,是喷了……潮喷,里面好多水,你听……”
咕叽咕叽的声音羞耻极了。
肉棒在小水包里捅进捅出。
陈萝踩到地上一滩水,吓得缩脚,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,好软好水……”男生摸到女孩一手不够的酥胸,闷哼一声,“别夹太紧,要射的。”
陈萝红着脸,故意收缩穴肉。
好不容易守住精关的许一暗,额头爆出青筋,啪一声拍胯下紧缩的小屁股,从后面贴住纤薄的背,伸脚分开陈萝颤抖的腿。
“别忘了今晚要回家。”
一想到回去有得受。
陈萝红着耳朵夹得更厉害,生怕他不记仇。
体育馆里,迎新仪式已经接近尾声,大家拿着复印好的简谱在唱校歌。校歌有一百多年历史,曲调古朴,词义高远。
唱到自强不息时,他咬住她的脖子,抵在墙上全进全出,操得淫水四溅。
唱到崇德尚法时,他探出手指,要她含住吸咬,要她哀哀叫自己的名字。
唱到上下求索时,男生扣住女孩下巴,手指插进去搅弄小舌。不管愿不愿意,一个猛入,肉棒全根没入死死顶开宫口,将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激射进去。
边操边射,射得陈萝小腹胀胀的。
满溢而出的精液随着噗嗤噗嗤的气音,顺着糜红的大腿流下来。
音乐声渐渐平息。
陈萝一个劲哆嗦,根本站不稳。
许一暗抬起女孩一条腿,半软的肉棒在穴口蹭两下,又硬起来。奸够了阴蒂,挺腰戳入满是精液的小穴开始第二轮操弄。
汹涌澎湃的欲望停不下来。
陈萝呼不进气,怀疑自己今天根本没法走出这间落满尘埃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