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音夹杂自己也辨不出的混乱。
白旭山坐她腿上,紧紧压着香软柔韧的身体,“不是要脱离肉体关系?行,脱就脱,但是操自己的女朋友不该吗?小骚货,一亲就来感觉,欠操,以后怀着孩子是不是也要天天被操,嗯?”
“放开我!”
她甩他一巴掌。
白旭山舔掉嘴角的血,撕身下人衣服。
一直急得转圈的老崔猛地跳起来,一爪啪到男人头上,狂叫。
“死狗,我操你妈呢你叫个屁。”
这一打岔,借着往来的车灯和惨白的灯光,他就看到陈萝恶狠狠的目光,超凶。男人啧一声,低头亲一口,笑得极舒展,“差点忘了,我们来吃饭的。”
陈萝哪吃得下去。
于是白旭山买了一堆甜点,一直牢牢牵着她的手。
远远看去,俨然是情侣。
她说要走。
他问去哪。
陈萝沉默,白旭山皮笑肉不笑,“不说?”
“学校。”
“哦,已经注册过了?住宿舍?”不等人搭话,又说道,“那明早来接你玩,还没逛过首都城吧?”
女孩不说话。
他揉她的头,将刘海扒到一侧,手指摩挲光洁饱满的额头,用指甲剐蹭,“失去我,如果被那缩头乌龟再一次抛弃,会不会很可怜呢?”
陈萝面无表情,手指却抖了下。
白旭山笑笑,“走,送你回学校。”
到学校,陈萝下车后没进大门,而是绕道去了地铁站。晚上十点,稀稀拉拉的乘客或坐或站,玩着手机。甜品袋子不重,可是精美的包装和高档的食物香气,一看就不是她的消费水平。
她想扔掉。
可是看着黑黢黢的隧道,便没扔。
夜里十点。
陈萝回来,拎着一袋子甜点。
许一暗换件黑色衬衣,问她吃过没。女孩点头又摇头,洗过手,主动帮他换药。
眉尾和下巴的伤口换完。
陈萝收拾药瓶。
男生默默解开衬衣扣子,一粒一粒往下,直到半边肩膀和胸膛露出,靠近乳首的地方也包着纱布。
伤口极深,还在沁血。
陈萝手一抖,沾过碘伏的棉签落到石膏上。
“怎么这里也有。”
淡褐色的男性乳头暴露在空气中,很快缩成一个萎靡的点。陈萝重新取出棉签,屏住呼吸轻轻擦拭,贴纱布时,许一暗闷哼一声。
反握住她的手。
陈萝仰头。
许一暗眉眼有些苦恼,抚摸女孩唇上暧昧的血痂,“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答应过的。”她起身,伸手遮住嘴。
换完药,孤男寡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,就连空气好像都稀薄了。陈萝擦擦额头的汗,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。许一暗取来两瓶苏打水,在她面前放一瓶,还细心地扭开,“太晚了,明天再去学校吧。”
“哦……好。”
“我睡外面,房间里的被子和床单都是新的,这是空调遥控。”
陈萝站起来,嘴上的伤口重新裂开,血顺着嘴角流下来,“这怎么行,你受伤了。”
“你是女孩子啊怎么能睡沙发。”许一暗喝口水,“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。”
从进门神情就有些凝重的女孩红眼望他,脸又皱到一块。吸下鼻子,陈萝推着轮椅急急往卧室去,声音喘又急,还带着一点点鼻音,“不行就是不行,不行的……”
男生一声不吭,任她摆布。
铺好床,陈萝在衣柜翻枕头。
许一暗的衣服每件都很大,一眼扫过几乎都是单调的灰色系。一进去,她就迷失在天空和大海沉溺的气味中,视线模糊,辨别能力下降。
简直像吸了二氧化碳,血液中毒。
身后的人推着轮椅慢慢靠近,“多拿一个。”
“要睡高一点吗?”女孩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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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,淡紫色的热裤上提,能看到细腻白皙的大腿根和一点点肉肉的屁股。
一双大手悄无声息环住细韧的腰,往怀中拉,“一起。”
陈萝想起某次,许一暗也是用这种软而强硬的态度,非要在清晨拉她到酒店做爱。身体激灵过后僵住。
血液慢慢从脸上抽走。
“……好。”陈萝说。
贱就贱吧。
“我是不会让你睡沙发的。”男生顿了顿,异常认真,“不会。”
陈萝懵住,血液重新开始流动,很快暖意直达心窝。想到蒋丽说许一暗曾到家里来过,那股让心脏暖起来的血又激得脸蛋发红发烫,火烧了一般——许一暗肯定看过自己在阳台的小床了吧。
他家那么大。
肯定觉得不可思议吧。
“暗。”女孩急急转身。
又变成那个穿着旧裙子和小一号凉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