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通摸着脸红的男生,扭动腰肢破了处。他犹记得女孩后腰有颗明
晰的黑痣,小腰晃啊晃的,黑痣也晃得惹人心碎。
那男生憋不住搂她屁股,满手的处女血,摸得嫩白瘦弱的身体斑斑红迹。
他也憋不住,录了视频,后来视频意外流出去,那里面的男生找到他——
就是许一暗。
白旭山:这么多年,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,活得挺好?
许一暗:陈萝在你那?
白旭山:关你屁事。
许一暗:还给我。
白旭山冷笑一声,扔开手机,盯着怀里的小姑娘看。陈萝长得好,眉眼画似的,远看青山白水,美人隔云端,近瞧疏冷的
眉眼又有点藏得很深的娇意。
坚硬又柔软……实在惹人爱。
他沉默着,动手掀人衣服。
屁股之上,细细的腰肢沾着根黑发,没有痣——白旭山心沉了下去,自嘲笑笑。人都死了,他在想什么,说到底当初如果
不把视频流出去,也许也不会把那小姑娘逼上绝路。
他第一次因为一个人心痒。
竟然也亲手把人害死。
“但是你怎么这么像她……”男人翻身下床,帮陈萝拢了拢枕头,出去开酒。一坐一夜,喝空了瓶子,看着手机里的视频
发呆——录制时间停留在五年前。
她也永远停在那里。
哪怕后来再找萝莉与大汉的片看,再去学校勾搭涉世未深的女学生,也好像总在她的阴影里。
每天都活成对一个人的祭奠。
也是讽刺。
陈萝后半夜睡得不安稳,总感觉有人在叫自己。
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卧室,她醒过来。衣服还是昨天的,浑身酒气也没散,脖子沾着几根黑黄的狗毛,应该是老崔的。
想到是白旭山来救她,女孩坐在床上就有些发痴。
男人睡在客厅。
怀里抱着正在打呼的猎犬,面前是空掉的酒瓶。米色茶几上,玻璃杯里的冰球融化了还剩一半,她走过去,那冰球便从杯
壁垮下——哐当的一声。
像是命运的钟声。
她抱来毯子替他盖上,摸到厨房煎两个蛋,狼吞虎咽吃掉。
想到白旭山应该还没吃过,又多煎两个端出去。
“我走了,谢谢你,老板。”
男人没应。
揉下狗头,闻着煎蛋的香气,慢慢睁开眼睛。
日光从玻璃斜照一束,横在女孩身上。
像是天堂的残影。
他恍惚间瞥到她腰上有块浅浅的疤,在特殊的光源照射下凹出明显的暗部,像是一只灰色飞蛾,从她身上飞到他心
里,“你昨天让人伤到了?”
“没啊。”
顺着男人视线,陈萝摸下后腰,手指揉了揉那浅疤,迟疑道,“这以前有颗痣,舅妈说是‘情孽痣’,女人生了命不好。
表姐考上大学去点痣,就顺带帮我也做了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
他坐起来,下巴难得有点胡茬。
眼里全是血丝。
陈萝过去,让白旭山拉到腿上按着,浅眸微动,“干嘛?”
男人从后面圈住她,一字一顿,咬得切齿,“你和许一暗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“很早了。”
“有多早?”
“在他还没女朋友的时候。”
“五年前?”
“……差不多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学校体育馆让他干过?”
男人话锋突转。
陈萝身子一抖,抿着嘴说不出话,本来就虚的身体一阵阵发空。
白旭山顺势靠在女孩肩头,像一条缠人的巨蟒。他扣住她的手指细细摩挲,话音淡淡的,但是听起来十分危险,“你强的
他,还让他射在里面了,对不对?”
“……我听不懂你说什么。”
白旭山拿出手机,点开视频。
陈萝只看一眼,整个人都炸开了。
“第一次看?”男人舔了舔唇,亲她耳朵,语速很慢还有强压下的颤音,“宝贝,还记得你那天在体育馆遇过一个男生
么?如果是我先追到你,那么视频里操你的就是我了。”
pΘ18Θгg)“你……什么时候录的,变态么?”
“我变态,呵——老子他妈让许一暗这个狗逼骗了这么多年,我变态……”
他捏住她下巴,笑得渗人,眸里的光翻涌沸腾,“数据备份出了错,视频不小心流出去,他找关系全网删除还报警搞
我……好,这些都没事……没事,我只想知道你是谁,只是想知道你是谁……”
许一暗多好的手段,在警察局铐他一天一夜,还串通警察和学校老师,说视频里的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