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鸡巴又重新站起来。
直挺挺的,黑又红。
狰狞的青筋在肉面纵横交错,比起性器,更像是凶器。
他有点生气。
小声道,“我给你舔……你却不舔我,是不是喜欢别的男人,不想吃我的东西?”
其实舔也不是不行,她本来就爱他的味道,只是有点抵触吃自己的东西罢了。可是现在他委屈巴巴的样子,健硕的胸肌上,乳头萎靡地缩起。
舒朗俊逸的眉间酝酿着散漫的哀怨,怎么看,怎么让她心动。
于是本来要舔肉棒的女孩,咬着嘴唇,故意不做声。
昨晚的话,许一暗只信了一半。
人心隔肚皮,朝慕夕改。
最难过的不过是她变了心……不再稀罕他……
不能这样的。
他找了那么久……那么久。
看人撇过头去,男生猛地抱住,强迫女孩的每寸肌肤都与自己贴合。贴着她磨了磨肉,亲那因为做爱而爆红的小耳朵,有点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不吃也行,乖,还要不要我舔?”
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。
陈萝心中窃喜,又很愧疚。
她舍不得他难过。
一丁点都舍不得。
演着演着,屁股往后顶一顶,磨住男生被她生生吓软的东西,心疼道,“不舔了,你好好操我,许一暗……没有别人的,我只有你。”
“一直都只有你。”
她重复了一遍,声音很小。
像是听出些什么,男生捏她脸,撑起来罩住一丝不挂的女孩,“真的只有我……没有别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初中跟人谈过么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我们学校棒球队有个选手,在联赛里露过脸,你认识么?”
“不认识,我为什么要认识?”
女孩皱眉思索的表情不像作假,他有些犹豫,沙哑道:
“他挺帅的,也很高……”
那家伙前几天喝酒说漏嘴,说喜欢学霸类型的乖乖女。
每个形容都很像她。
还说什么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初恋,他会好好珍惜,和她一步到位直达婚姻的殿堂。
他给这位棒球投手多灌了一点酒,直接送到医院。
想象着小姑娘趴在床上挨别个男人的操,还被操得哭出来。
他就五脏俱焚。
恨不得把她操死。
如果说刚才只是窃喜,现在看许一暗绕着弯说话,她都要开心死了。
陈萝绷不住笑,她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……抱他脑袋在怀里揉,声音闷闷的,“哪怕你只喜欢我一点点,我都很开心。”
“……”
男生受不了这样深情款款的告白,含住奶子,大手扣女孩绵软的圆臀,喘道,“想操得你合不拢腿,操到怀孕,还要操的。”
陈萝眼睛发红,揉他发,亲了亲,“你不是喜欢从后面来么,我又想的。”
“想我操死你么?”
他问。
女孩嗯了一声,拖起乳往他嘴里送,“嗯,我把屁股翘起来,你弄深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