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众人不禁有点疑惑。
正在此时,听有禁军中有人高声道:“各位,都听好了,今天晚上,原地休息!”
一句话如同石入水面,惊起波纹。
“什么?让我们原地休息?”
“不该进行宫吗?哪有在这里过夜的道理?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“我们要去行宫!”
众人一大早就起床动身入宫,为了仪式,连水都不敢多喝,东西不敢多吃,早就又累又饿,只想晚上好好歇息一下。
现在倒好,一听说什么宿在这里,心里别提多烦躁。
声音一句高过一句。
傅青隐在一旁袖手旁观,也不语。
余笙笙小声说:“好奇怪,一定有古怪。”
傅青隐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你看四周,两边是山,背面是皇陵,只有正面一条出路。”
“若有人把正面的路一堵,这些就被扣在瓮中。”
余笙笙嘴唇微抿:“那就是说,稍后谁带人堵住去路,谁就是……”
傅青隐缓缓点头。
余笙笙看向孔德昭,孔德昭还在,显然不是他。
太子不知何时不见了。
难道,经过鸿远寺的事之后,太子又一次背水一战?
如果这次成了,那就能扭转局面,如果不能,左右他的太子之位也要被废了。
不如放手一搏。
刚想到这里,忽听马蹄声响,有人从正面路口而来,光影绰绰中,他的身影从暗中剥离出来。
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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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正不舍的,从来都是余笙笙。
孔德昭轻吐一口气,是时候割舍了,先回去,保住自身,天高海阔,总有再回来的时候。
如果困在这里,像鸟被剪了翅膀,早晚有一天,他会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那样的他,也得不到余笙笙。
打定主意,孔兔就下去安排。
此时礼炮声再响,已经算好时辰,太阳已经转到西边,开始往下落。
棺木开始入陵。
众人跪下哭,但赤龙卫和禁军负责守卫,余笙笙在傅青隐身侧,顺利躲过。
夕阳一点点西沉,皇帝一点点也变得暗下去。
余笙笙勾唇微微冷笑——天黑才好办事。
哭声震天中,傅青隐轻声问:“看到苏怀远了吗?”
余笙笙摇头:“没有。”
确实没有,出城的时候还看见了,苏怀远身穿薄甲,全副武装,带着护卫队伍。
皇陵重新封起,余笙笙低声道:“太子也不见了。”
傅青隐理一下袖子,不动声色:“静观其变。”
众人陆续起身,此时已经点起火把,有的禁军已经开始点篝火。
皇陵这边也有行宫,若是让众人守一晚,也该入住行宫。
如果早有此打算,行宫也该安排好了。
但现在一点篝火,众人不禁有点疑惑。
正在此时,听有禁军中有人高声道:“各位,都听好了,今天晚上,原地休息!”
一句话如同石入水面,惊起波纹。
“什么?让我们原地休息?”
“不该进行宫吗?哪有在这里过夜的道理?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“我们要去行宫!”
众人一大早就起床动身入宫,为了仪式,连水都不敢多喝,东西不敢多吃,早就又累又饿,只想晚上好好歇息一下。
现在倒好,一听说什么宿在这里,心里别提多烦躁。
声音一句高过一句。
傅青隐在一旁袖手旁观,也不语。
余笙笙小声说:“好奇怪,一定有古怪。”
傅青隐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你看四周,两边是山,背面是皇陵,只有正面一条出路。”
“若有人把正面的路一堵,这些就被扣在瓮中。”
余笙笙嘴唇微抿:“那就是说,稍后谁带人堵住去路,谁就是……”
傅青隐缓缓点头。
余笙笙看向孔德昭,孔德昭还在,显然不是他。
太子不知何时不见了。
难道,经过鸿远寺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