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。”
“你这种人,凭什么做太子,她凭什么做皇后!”
太子惨叫连连,恨不能晕过去,但黑白给他吃了药,他根本就晕不了。
只能生生受着。
“余笙笙……本宫后悔,早知如此,就该一把掐死你。”
“可惜,你后悔也是无用,”余笙笙声音轻轻,“死有什么可怕,可怕的是,生不如死。”
“而你,即将面临的就是。”
“你且放心,不会只有你自己,还有你的母后。”
……
余笙笙开门,傅青隐正站在门外,和一名赤龙卫低声说着什么。
见他出来,挥手让赤龙卫下去。
余笙笙走到他面前,扬头看着他,眼角的泪无声滚落。
傅青隐一怔,拿出帕子给她擦泪:“怎么了?”
余笙笙委屈得不行,忽然觉得,他给她抹泪的帕子有些粗糙,都有点刮皮肤。
低头一看,又不好意思说了,那是她送给傅青隐的,粗糙的正是她绣的花。
傅青隐还在擦,她一把推开,抓住傅青隐的宽大衣袖,埋脸在里头,无声哭泣。
傅青隐没动,捏着帕子,低头看着她,任由她发泄。
好半晌,见她哭劲小了,再哭也要伤身,才拍拍她肩膀。
“好了,不哭了,这才哪到哪,现在哭,以后可没眼泪了。”
余笙笙破涕为笑——哪有这么安慰人的。
这是什么鬼话。
“指挥使,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
“快了,收拾好东西,把人带回去,还有那些女子,也都安置过去,也就差不多。”
“你要与本使一起回,还是和苏家人一起?”
余笙笙眼巴巴:“我能和您一起回吗?”
“当然,你与本使一起来的,自然也能一起回。”
“不过,”傅青隐一顿,低声道,“你最好先去鸿远寺看看,会有惊喜。”
“真的?那好,我先回去一趟,我的东西也得拿。”
“好,”傅青隐吩咐一声,把绿湖叫了来。
“豹豹呢?”
绿湖回答道:“小姐,豹豹去见她哥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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