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用这种方式……”
死寂昏沉的卧室里,只剩暧昧粘腻的咕唧声,被他刻意忽视,不敢去看,不敢去想,不然就要疯掉。
“我是你叔叔,你是我老师的女儿,我一直、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侄女、当做家人看待…你不能这么对我,停下,停下好不好?”
“啊……”
黎鹦垂落眼睑,思索着盯住自己手里的东西出神,指腹滑过青筋凸起的皮肉纹路,她听着周聿安极力压抑着的喘息开口:“我不讨厌你啊叔叔,我在帮你不是吗?如果我停下,你会更难受的哦。”
“那不重要!你、你现在停下,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我不会追究任何事,不要再……”
一声闷哼后,语速极快的话戛然而止。
黎鹦在他极力劝阻时用指甲刮上手里阴茎的冠状沟,指腹绕住最前段的马眼打转,面无表情地感受着那根东西不安地弹动、发颤。
“叔叔,你好天真啊。”
手心皮肤摩擦过被涂上溢出前精的柱身,一下捋到根部,又完全包裹着它往上,水声淫靡,勾扯出一串浓重的情欲腥气。
黎鹦仔细望周聿安痛苦压抑的双眼,头往右下轻偏,语气凉薄带笑:“为什么到现在了,你还对我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呢?”
冷汗从发稍滑落,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,洇开皮肤纹路,没入领口。
身体上的欢愉尽数化为精神上的钝痛折磨,周聿安在恍惚中感觉到耳膜被巨大的气泡裹住,残忍地将他的神智与身体分割开,让他无法逃离这情欲的漩涡。
而黎鹦就在那层隔膜外,冷静地、怜悯地旁观他的狼狈,欣赏她亲手给予的苦痛。
直到最后,他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名字:“黎鹦……”
他曾经叫过无数次这个名字,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,惶遽绝望。
黎鹦终于停下动作。
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皱眉剧烈喘息的人,默了一会儿后,放软嗓音叫他:“叔叔。”
周聿安掀开眼皮,露出迷茫空洞的眼睛。
尖锐的快感退去,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。
他看见黎鹦抬起了手。
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面前并拢又张开,自灯光下拉扯出白浊的细线,仿佛织就暧昧窒息的网,又汇成一柄利刃,刺痛周聿安的双眼。
黎鹦缓缓开口:“叔叔,你不是说一直把我当成侄女、家人看待吗?”
她的视线穿过指缝无声的罪证,直直望进周聿安惨白灰败的眼仁。
“可是你现在,射在了自己侄女的手上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