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司炎一把将沈漓打横抱起来,语气轻佻道。
“这还不好说,现在就去给你奖励。”
说完抱着人就要走。
蔡胜德心领神会,立马招呼人过去。
“快给曹大人带路,掌灯。”
司炎那架势,任谁看都是要去“办正事儿”了。
也不怪他那么猴急,要是他们的女人在台上唱曲儿勾人,他们估计都等不到离开,就得把人就地正法了。
大家心照不宣的呵呵笑了两声,又继续饮酒作乐。
眼看着“曹元”和“李师师”走了,还跪在原地的苏小小愣了。
她…她该上哪儿去。
苏小小左看看又看看,正碰上其他人打量的目光。
下一秒,她“噌”的一下站起来追了上去。
“等…等等我。”
司炎抱着沈漓走在前面,不一会儿就到了厢房。
司炎火急火燎的进了屋,侧身一脚将屋门踢上。
就在沈漓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时,就被司炎按在了榻上。
司炎将头贴在沈漓的耳边,低声说了一个字。
“叫!”
沈漓双眼瞪的老大,完全没反应过来司炎这是在弄哪出。
让她叫什么,她又不是公鸡,难不成还要打鸣儿。
沈漓的疑惑很快得到了答案,下一秒,她突然“啊!”了一声。
是司炎咬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司炎使得的力气不小,弄的沈漓又疼又痒,止不住的惊叫几声。
沈漓下意识的想躲,却被司炎的身躯压的动弹不得。
慌乱中,沈漓出于本能的去推身上的人,却一不留神儿,把手撞在了榻桩子上。
下一秒,沈漓叫的更大声了。
“啊!疼!”
外头的苏小小听着里头的惨叫声,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声响,面色惨白,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。
刚才领路的侍卫倒是见怪不怪,只见他扒着门瞧了眼里头,随后便转身走了。
屋内。
司炎耳根微动,听到外头走远的脚步声后,才终于肯松开沈漓。
沈漓捂着发痛的手,跟身上的人四目相对。
她又不傻,此时已经猜到司炎想干什么了。
沈漓面色有些尴尬。
“人走了吗?”
司炎额头上冒着细汗,身上的衣衫也被两人刚才的打斗弄的凌乱不堪。
他声音克制。
“走了。”
说完便就着眼下的姿势,将沈漓抱进了内室。
司炎语气严肃,简洁的跟沈漓解释。
“我刚看见了太后的心腹,这地方跟我预想的怕是有些偏差。”
沈漓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太后跟司重关系这么好吗,派心腹来帮他?”
司炎抬眸,盯着沈漓一字一顿道。
“这地方真正的主人或许并不是司重,太后也不是在帮他。”
联系到司炎刚才的话,沈漓心中不禁冒出一个猜想。
“难道这地方本来就是太后的,司重不过是她的障眼法?”
司炎淡淡道。
“或许是。”
想到这,沈漓不禁冒冷汗。
如果这逍遥馆不是为司重所用,而是太后,那整件事情就完全变了性质。
但同时,好像很多事都说的通了。
偶遇司重
逍遥馆本身的意义就是集中权力,臣子在背地里搞这种地方,可以说是为了拉帮结派,巩固自己的势利。
这在各个朝代并不少见。
但若背后之人是太后,概念就大不相同了。
普通臣子再抱团,也不可能颠覆政权。
众所周知,皇位是世袭制,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的,外姓人若是混进皇室,那就是扰乱皇室血脉。
若是有人想要篡位,名不正言不顺只会被世人称作“乱臣贼子”。
可太后可以说是皇上最亲近的人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且当朝太后自先皇逝世后,一直暗中掌握政权。
若是太后当真拉拢势力,其心可诛。
想到这里,沈漓也变了脸色。
好好的家务事怎么就成了关乎国家的大事了呢。
寂静的夜里,两人无声的对视,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良久之后,沈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司炎瞥了眼外头。
“你跟我去看看。”
沈漓有些纳闷。
“我?我跟你一起去吗,你不怕会坏你的事儿啊。”
司炎见她对这地方一脸无知的神情,意味深长的说了句。
“在这里,你更重要。”
沈漓虽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,但觉得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