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更愿意换个地方生活…她还很年轻,说不定,还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呢。”
“这样的事儿,在奥尔马有点儿为难,毕竟大家都看着索尔多家呢…不过换个地方,比如说美林堡,就绝不会有人在意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我们很快就会迎来一位年轻貌美,而且富有的夫人啦?”有人大声说道。
“倒也不一定很快,毕竟索尔多伯爵夫人还得为丈夫守丧。按照我和伯爵夫人交谈的,或许半年后她会来,是当初的‘半年后’,呃,就是夏天刚过,秋天的时候吧。”
和礼兰、佛罗斯的守丧都是这样的,没有华夏那么严格,时间那么长。妻子为丈夫守丧半年后不说可以结束守丧,至少一些没那么张扬的、普通的交际活动,偶尔参加一下,也不会有人说什么。
大家说着这位‘索尔多伯爵夫人’的事儿,津津乐道…社交场就是这样的,对于有钱的寡妇,特别是对方还年轻貌美,都是特别关注的。这种女人,本来就是很多男士的第一目标,比年轻富有的小姐更招人。
就在大家谈论的时候,忽然有人笑出了声:“噢,按照安东尼的说法,我们的索尔多伯爵夫人和‘欧内斯特伯爵夫人’长得很像…若是她来到美林堡,欧内斯特伯爵和麦尔顿侯爵夫人该怎么想?”
有人不以为意:“会怎么想?不必去想啊。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长得相似的人,不是吗?”
有人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表情:“不不不,一般情况下是不必多想的,但对于内心有愧的欧内斯特伯爵、麦尔顿侯爵夫人,这不是一件非常令人害怕的事吗?”
“别那样说!如果您说欧内斯特伯爵对伯爵夫人还有一些愧疚,也就算了。可麦尔顿侯爵夫人,她可不是那种会因为自己导致他人受难,就会愧疚的女人。她的脾胃一样康健的令人惊讶,据说这是心性坚韧、情感缺乏的表现。”
“别说是间接导致的了,就是直接是她干的,我猜她也不会有一丁点儿的愧疚。她就是那种女人,想想可怜地麦尔顿侯爵吧!”
“别这样说,您这样为麦尔顿侯爵鸣不平,难道真有证据证明当初‘禁治产’的事儿,是麦尔顿侯爵夫人一手策划?有没有可能,侯爵真的需要‘禁治产’,那就是一桩很平常的、没什么阴谋在其中的事件?”
“天真!你真的这样想?还是说,你也是麦尔顿侯爵夫人的裙下之臣,被她的魅力所俘获,所以难免偏向她?”有人大声嘲笑了一声。
欧文子爵这时也忍不住加入八卦中来:“麦尔顿侯爵夫人?那确实是一位充满魅力的女士,年长女性的魅力…这不怎么奇怪,他这样的年轻人,最初时总是会爱上一位年长自己不少的女士。”
“对了,子爵,您在宫廷长大,应该对麦尔顿侯爵夫人有一些了解吧?真正的她,真的如传闻一样吗?”
“我可不怎么了解,要知道我16岁就离开了宫廷,当时麦尔顿侯爵夫人才刚进宫廷不久。至少在当时,麦尔顿侯爵夫人并不起眼,只是宫廷之中众多美女中的一个。相比起我,难道不是问霍夫曼更清楚?”
欧文子爵其实是深谙什么话适合说,什么话不适合说的,这个时候就将话题转到了霍夫曼头上。至于大家会不会向霍夫曼打听,应该是不会的…和霍夫曼打听这种八卦,大家只要想想就冷场了。
果然,没人问霍夫曼,直到这次校友会散场,众人离开。欧文子爵和霍夫曼同行,他才好奇地问霍夫曼:“你觉得麦尔顿侯爵夫人怎么样?”
“我以为你对麦尔顿侯爵夫人有一些了解,并不需要向我获取消息。”霍夫曼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了欧文子爵一眼。
欧文子爵讪讪地笑了一下,确实正如他所说的,他16岁以后就不怎么进宫了,对当时的麦尔顿侯爵夫人并不了解。但要说这些年,他这个消息灵通人士,一直不知道麦尔顿侯爵夫人的事,那就太假了。
虽然知道的也不是很多(主要是没有特别下力气地打听),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。欧文子爵就清楚,不少外面有关麦尔顿侯爵夫人的传闻都是真的!只不过麦尔顿侯爵夫人非常精明,没有留下明显的破绽,更没有证据佐证那些事。
对于她这样的社交场红人来说,捕风捉影的传闻,好的坏的,有多少都不是问题。但要将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实锤了,那就是大问题了!
忽然,欧文子爵小声问:“欧内斯特伯爵夫人的死亡真的是意外吗?”
霍夫曼什么都没说,直到两人快分别了,他才开口:“这是一件没有证据的事,我不会随便对没有证据的事开口。不过…欧内斯特伯爵在伯爵夫人掉进海里的那个夜晚,据说并不在岛上,而在城里的欧内斯特伯爵,其实有好几个小时并未出现在人前。”
“据说他和麦尔顿侯爵夫人在一起,麦尔顿侯爵夫人也证实了这一点。”
事有巧合,就在校友会后刚刚谈论过欧内斯特伯爵后,欧文子爵就在一场晚宴上见到了欧内斯特伯爵。在妻子去世后,他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怎么出现在社交界,大家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