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们强’。正如她所言,这伤害到了一些‘绅士们’的自尊心。
但与此同时,人有时爱美和慕强的,她那么美丽、那么强大,强大地叫人畏惧了,反而会让一些人更爱慕她。
这是另一种魅力,一种少见的、惊心动魄的魅力。
这种魅力似乎更加恒久坚韧、百折不挠——霍夫曼甚至觉得自己就是最佳范例。
他以前就深刻地意识到了,‘薇薇安·奥斯汀’不爱他,但他还是得向她倾诉自己的爱意——不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吐露了内心的情感,不愿意她从别人口中确认他确实爱着一个人。还因为,就像每一个豪赌的人,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,都是想过有可能的。
拒绝更像是早有预料,那个夜晚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。
他以为这足以给自己一个交代了:自己被爱情弄昏了头,一开始还要反抗,后来也不反抗了,愿意在爱情的昏昏沉沉中沉沦。但现在,她已经拒绝了他的求爱,这件事已经没办法了,他能怎么样呢?
爱情是两个人的事,不是他爱她,她就一定会回应以同样的感情…就算他不愿意,他遗憾怅惘,也只能这样了。
所以,这件事,还有他的爱情,就到此为止了吗——不,不是,每一次听到她的名字,他都得很平静、很平静,故作平静。
今天他听到太多次太多次她的名字了,所以前所未有地清晰认知到,他依旧爱着她,哪怕她拒绝了他的求爱,在他以为一切结束时——毕竟,相爱是两个人的事,而‘爱’只要一个人就够了。
红粉世界217
‘普罗公学校友会’,今天的主角之一是安东尼。
安东尼·米斯特,一位侯爵的儿子,不过因为是次子,所以没机会继承爵位了。但他幸运地继承了几笔遗产,所以在不能继承爵位的贵族子弟中,算是无忧无虑,依旧过着优渥生活的。
他离开和礼兰王国,全球旅行了几年,一个礼拜前刚回美林堡。对于他在国外的经历,大家都很感兴趣。虽然这是一个初步全球化的时代,大家都对‘世界’有了一定认知,但这种认知也是少数人的,并且相当片面。
“…是的,远东很有趣,那里和我们这儿完全不一样。我印象最深的是远东大国在进行的‘革命’,过去王国在那里获得一些利益,但我认为这不会持久…他们的‘革命’我很难理解,和我们这里的农民暴动、工人暴动、封主反叛都不大一样。”
“那有一种特别的力量,强大的力量,我和他们的革命军接触过,他们的领袖和将军都有着非凡的活力、品德高尚。如果他们掌握那个国家,那个国家一定会再次强盛起来。而相比起死气沉沉的朝廷,他们又怎么会输呢?”
“难道我们不能介入吗?比如支持现政府?”
“哦,这很难、非常难,毕竟我们在远东的经营时间还太短,而远东又实在太远,这可不是近在咫尺的大陆啊,我们可以制定‘大陆均势’的计划。”
“别说那些无聊的了,远东实在是太远了,如果无法在那儿维持利益,那就这样吧。我想,哪怕是革命家建立了新政府,也是要同王国做生意的,过去进口的王国的木材、糖、烟草、工业品…依旧要进口,出口的茶叶、生丝、桐油、花生…难道就不出口了吗?”
“只不过,生意显然要正当一些做了,毕竟新生政权总是比较有活力、有执行力的、有武力的。”
“相比起那些,我对远东别的事情更感兴趣…那儿的男人真的可以娶好几个妻子吗?要知道,就算是在东方,也只是四个妻子,这是定额的,好像远东的男人没有这个定额…”
安东尼·米斯特看起来是真的对远东非常了解,解释说:“不,不能说‘妻子’,这和东方的四个妻子不太一样,按照远东的说法,他们是‘一夫一妻多妾’。除了一个妻子外,其他的女人都是‘妾’。”
“相比起妻子,那些‘妾’地位并不高,她们除了服侍自己的丈夫,也得服侍‘妻子’。准确的说,家里的生活,大多数都是由‘妻子’打理,所以她们服侍‘妻子’的时间还要更长。”
“而且‘妾’没有财产权,也谈不到人身自由。她们往往出身不高,至少相比‘妻子’要差得远了,其中很大一部分是‘买’来的。这样的妾,其实更接近奴隶,如果惹怒了自己的丈夫,或者丈夫的妻子,是可能被卖掉的。”
“哦!那不就是东方的女奴吗?”
“有点儿像,但不能混为一谈…其实,大多数男人的妾,都不是真正的妾。按照远东大国的法律,妾也要去官府备案,将‘妾’登记在一家人的户籍上。但绝大多数妾都不是这样做的,她们要么是买来的,要么就是原本是家里的女仆,这些女仆有的是雇工,有的也是买来的…她们成为妾后,不经过官府登记,在户籍上她们其实不是妾,更接近女仆。”
“当然,官府是一回事,民间又是另一回事了。妾的身份只要一个大家庭里的人,从主人到仆人,都认可就可以了。”
“其实就我观察,虽然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