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?”徐昐脑袋上冒出个问号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意思很明确,很淫荡,连世界上思想观念最先进的男儿说出来都会红了脸,却出自一位立场是绝对保守的政客口中。
“我以为你明白的。”郝夏漂亮的脸蛋上透明的淫液,面色却恢复政治交涉中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,不难窥见他是以怎样的一副姿态游走在高官政客之间,讨那些大人物欢心的。
徐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给脸不要脸!
她把郝夏当个玩意儿,没想到这个玩意儿竟然想算计她。
她把裤子一件件重新穿上,在郝夏逐渐苍白的脸色里,提起鞋子,把内裤团吧团吧塞口袋里。
“手头筹码没那么大的时候,就不要摆出那么难看的吃相。”离开前她拍了拍郝夏已无人色的脸。
她扭身笑了一声,“我不止你一个选择。”
安静的室内,衣柜的一角塞着一堆穿旧了的更为舒适的棉质睡衣。
衣堆里放着一瓶粉色的香水,用的人应该是太过慌乱,金色的瓶盖都没来得及盖上,滚落在衣堆边。
郝夏静静地呼吸着,眼睛轻轻地眨了眨。
溪水漫过漂亮的浅色石头,溢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