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明懿道:如果我说,是我的呢?
作者有话要说:
楚宴:p,竟敢背着老子和人生孩子!
夏明懿:怎么滴,要不和你生!
翻脸
楚宴快速稳了稳心神,勉强笑了一声,强作镇定道:我说,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?
这一刻,突然有些看不出夏明懿内心的真实想法,只听他含含糊糊道:那你就当我开玩笑好了。末了又加一句,明年三月,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。
听到喜酒两个字,楚宴顿时情绪上涌,不可抑制。他悄然攥紧了拳头,奔着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目的,步步紧追道:既然你说孩子是你的,那你说,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?你俩暗通款曲多久了?是三个月前,半年前?还是更久以前?
夏明懿不知他今日是抽的哪门子疯,竟然又敢用这种语气来质问他,且不说这事与他八竿子打不着。他莫名其妙道:这是我的私事,对你无可奉告!反倒是你,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本王?不要以为之前对你态度好一些,你就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了。
我
楚宴一时语塞,最后憋红了一张俏脸,蹦出一句丝毫站不住脚的话:我好奇而已。
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,夏明懿冷哼了一声:好奇?当心好奇害死猫。
被他反讥,楚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。他真是活该来找他,活该被人骂,活该
想到这儿,楚宴苦笑一声,仍不死心,索性直接问他:你当真喜欢陈兰心?
再一想那陈兰心除了刚刚多出了一些流言蜚语以外,容貌好,性格好,家室好,几乎与他门当户对,越想越觉得两人般配,不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几乎没加思考,夏明懿脱口而出:不然呢?
不然喜欢你吗?
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后面这一句。吓得他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楚宴道:你喜欢她什么?
夏明懿越来越莫名其妙,道:看来你好奇的事还不少。只是可惜,本王说过了,无可奉告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,来人,送客。
今日这么空手回去,指不定哪天还有机会问清。楚宴急切道: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,我是不会走的。
夏明懿见他撒泼耍浑,不知所谓道:你想干什么!这里是我的府邸,由不得你撒野!
楚宴抱着最后一点近乎渺茫的希望,铁了心道: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就走。
两人互相对峙,对视半晌,谁也不让。最后夏明懿轻蔑一笑,道:既然你想问明白,那我索性告诉你好了,你听清楚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,我就是喜欢陈兰心,就是要娶她,你听明白了吧!
楚宴原本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希望听到他全盘否认,可是结果
他也是伤心过头,被打击坏了,很快口不择言:夏明懿,亏我这么多年来认为你是正人君子,冰清玉洁,原来是我高看你了!你背地里与人暗通款曲,真是太令我失望了!
也不知是受到刺激还是什么,夏明懿眼里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,整个人突然间变得不再那般强势,蓦地,目光呆滞起来,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,淡声道:我从不需要你的高看,门口在那边,请自便吧。
楚宴气得浑身颤抖,咬牙切齿道:好,真是极好!今日被你赶走,你记住了,今后我若再踏进你家家门一步,我跟你姓!
跟我姓?
夏明懿喃喃念了一遍,忽而摇头失笑,目光决绝的看着他。然而这个眼神在楚宴看来,好似在说,你以为你配吗?
不想再继续自取其辱,楚宴不等他说话,伤心欲绝之下,愤然甩袖离去。
这一走不要紧,两人生出嫌隙,自此之后,楚宴颓废了半个多月,整日流连花街柳巷,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。
一间上等的厢房内,琴声悠扬,悦耳动听,几个彩色衣衫的舞姬身姿曼妙,笑容璨烂。若不是屋内时不时传出几个男人振聋发聩的笑声,整个厢房的氛围绝对配得上高雅二字。
三人喝的醉意朦胧,楚宴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转来转去的女子,直觉眼花缭乱,突然,感到有些心烦意乱,扯着嗓子对外面胡乱喊道:来人来人。
一个小厮一溜烟跑进来,点头哈腰的问道:爷有什么吩咐?
楚宴不假思索道:你们这儿的头牌在哪儿?给我叫来。
往常,司马钰和李久与他来这地方,不过喝酒听曲,眼下一听要点姑娘,不免都惊讶了一下。
几人厮混那么多天,司马钰早就听说了他从夏明懿那里受了气,此时见他一改常性,不禁关心道:楚兄,可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?说来与我们兄弟二人听听,看能否帮到一二。
李久打了个酒嗝,在一边附和道:是啊,实在不行我们就陪你喝到明天一早。有什么事是一顿酒不能解决的,一顿解决不了那就两顿,总会有一天想开的。
几人除了正式场合,私下一贯是称兄道弟。
楚宴还没来得及说话,下